因为他爬不起来,腿软得就好像软绵绵的枕头一样。
夏蒲勾唇:“确定吗。”
可能是扮演恶霸给了戚酒勇气。
明明怕得要死,仍是嘴强:“抱我上床,你听见没有?”
【我,我超勇的。】
连跟系统对话都在打颤。
夏蒲眼色淡了一下,没想到还有人提出这样不怕死的要求。
把戚酒单薄身体拖上床,单手,轻而易举地钳住他的纤细的脖子。
拖上床后,手按住他的脸以下部位。
“看起来好可怜啊,说说吧,想哪一天死?”
“你,你,”
两只手想去掰开夏蒲掐住他脖颈的手,小脸透不过气来。
薄弱的蟹红浮现在了双颊上。
咳嗽地飞出来了好几声,眼睫粘上了水汽。
“嗯?呼吸都喘不上来啊,”美人吐气如兰,这是听似像是在为戚酒扼腕的声音。
看着就很笨。
松开两根指骨,戚酒咳起来,眼里飞出泪水。
蜷缩着身体,闷哼了好几声在被子里。
夏蒲穿着丝质的阴沉色长袍,在光线好的房间里,还看见他脖子挂着的繁复的银色的链子。
袍子上纹了一条银冷色的细长蟒蛇,蟒蛇盘旋在半边的腰上,以及盘扣以及脖颈的立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