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得到了满意回应后,观察了一下应檀身侧的戚酒:“小道友,你好像,身上有些混沌的鬼气在啊。”
应檀又淡然地替戚酒撒谎说:“他熬夜了,高考前天天熬夜,就是身体熬垮了父母才送他来道观的。”
看戚酒唇红齿白的,长得很漂亮。
师伯吴慎想起来了,这是应檀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你就是那个占了应檀身份的人啊。”
戚酒点头。
吴慎嘲讽:“你是怎么有勇气到你哥道观玩的?”
戚酒这下刚回去:“我来找我哥赎罪赔礼不可以么,开口道规、闭口祖训的,没见你有什么作为师伯体恤弟子的风度。”
吴慎看他牙尖嘴利的。眼中闪过惊疑,面上笑一下。
知道戚酒过于稚嫩,不理会他,转头对应如是问:“怎么处理你这个任性妄为的弟子,师弟?”
应如是正要回答的时候。
师伯吴慎突然甩袖,袖子里飞出了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好,还是说是法术从芥子袋里拿出来的荆棘藤条。
打在了应檀的下半张脸和脖子上,瞬间被荆棘刺出了许多血珠来。
“管教好你这个弟弟。”
对着应檀恶狠狠地说。
应如是和其他弟子纷纷吓了一跳。
戚酒眼睛就红了,也许是映着应檀白色的脸上渗出来的粉色的血。
“让他学会尊师重道,道家不是野门小派,这里有这儿的规矩。”
应如是脸瞬间冷了下来:“师兄你不该替我管教我的人!”
吴慎这时候装起糊涂:“是我糊涂了。师弟你这么纵容他们,将来可多了人来替你管教他们。”
结果,吴慎的老骨头被戚酒狠狠推了一下,往后踉跄地退了几步。
不敢置信抬头,听见推他的戚酒说:“我哥没做错什么。你乱教训人真是为老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