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檀你什么星座的?”
少年淡淡无语:“我不是和你差一天出生么。”
“哦哦。两个处女座也很配。”
“不配。”少年打断他。
戚酒又开始思绪乱飘:“你小时候都在乡下读书吗,应道长会接你放学不?”
应檀问:“你怎么话这么多。”
戚酒说:“我抱得很累,不说话,就要从你身上掉下去了。”
应檀才知道,微微调整了一下,让戚酒曲着不能伸开的肢体,换了一点角度。
戚酒贴在应檀的胸腔上:“乡下能去捉鱼吗,我小时候最喜欢去用纸网捞金鱼了。”
城市的孩子才会去小商贩那儿用纸网捞金鱼。
应檀抱住他,也是全身要绷紧姿势,和用力气。
而且后背和手臂上渗满了汗。
应檀不得不在戚酒耳边,戚酒挂在他的肩颈后,清淡的声线开口道:“捉,你要是小时候和我们这些乡下小孩一起,他们会把你渔网抢了鱼偸了,还把你衣服泼湿。把你欺负哭。”
也是应檀最想跟他说的。长得娇气,好像随随便便可以欺负眼红那种。
谁看都想狠狠欺负一番。
戚酒很自信:“不会的,你在我旁边,谁敢欺负我。”
应檀缓了一下手,戚酒差点从他身上掉下去。
戚酒吓一跳,赶紧抱紧了应檀的后背。怕是动作一动,又要重新计时一小时了。
“我会在旁边看着你,看笑话那样。”清艳的少年口是心非说。
戚酒气哼哼说,“我告诉应道长,还有爸爸妈妈,”告状。
提到爸妈,应檀缓声说:“估计你哭得都不敢告诉他们了。”
要是小时候他俩待在一起长大,戚酒可能就没有那么娇气。有这么一个严厉的兄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