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早晚的诸个道像的焚香工作落在应檀身上,还不包括引导游客,维护秩序,协助小卖部的售卖开光的玉石符纸工作,中午到斋堂那边帮忙分勺饭菜,午后是维修老化和坏了的冰柜、饮水机、电风扇和播放宣传的老旧LED小屏幕等等。而且,道观内其实很久没有贩卖饮料了,都是今年夏天从山下进货,还得去轻点和核算从山下运货上来的商品。
原本平时这个时候,应檀是不会留意戚酒的去向。
今天应檀反倒留意了一下,发现一整天没见着戚酒的身影。
临傍晚时分,看见了那个这几天原来爱跟着戚酒身后转悠的阿稚,问道:“戚酒呢?”
阿稚吃着戚酒留给他的钟薛高冰淇淋,一边还在给游客指洗手间的方向,这才想起来:“我忘了,他今天上午一直找你,没见着你,他跟我说,他去市里过生日了,还让你一块去。”
应檀听到阿稚的话,心里想那家伙又是和那群他身边的玩乐朋友一块去的吧。
即便戚酒早跟自己说了,自己也没空和戚酒去。
“他今天生日么?”应檀从来不知道。
应檀从不过新历的生日,被阿稚提醒,应檀这才想起自己新历生日在昨天。
他和戚酒在凌晨时分出生,只不过他在0点前,戚酒在0点后。
阿稚点点头,一手拿着冰棍,一手从裤兜里艰难地掏出了揉皱了的纸条,“你看,他留给你的地址,还说你不用手机,得用这么原始的交流方式。”
应檀结果一看,是个市区的KTV地址。
心里却想的是别的:戚酒一直过的是新历生日么?
“师兄你在发什么呆?”
应檀看了一下阿稚又在舔巴着钟薛高冰棍,只是道:“少吃人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