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秋神色一僵,支支吾吾地把酒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

“你给他喝了渗桃子汁的果汁。”宋凭也知道顾夏对桃子过敏,听到白念秋说的话,俊脸瞬间如同结了冰,周身都散发着寒气,“你知不知道过敏严重是会危及生命的。”

白念秋想要解释,可对上宋凭那双寒意森森的眼睛,脖子就好像被人掐住似的,说不出半句话。

他清晰地捕捉到宋凭眸中的怒意和厌色,心瞬间就凉了半截。

“白念秋,他这样对你都是轻的。”宋凭冷冷地看着他,像是竭力忍耐着什么。

白念秋连呼吸都停住了,他有一瞬间怀疑,宋凭想要掐住他的脖子。

但最后,宋凭猛然转身离去,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白念秋看着他的背影,整个人如坠冰窟,寒冷不已。

***

转眼大半个月过去。

顾夏觉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于是做出玩腻的姿态,大发慈悲地把白念秋给放了。

白念秋经历这大半个月,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了,就好像是一株躲在角落里的植物,卑微又渺小。

他不再找宋凭,不再结交任何人,在学校独来独往,活得就像是一只孤独的雁。

他以为顾夏放过他,日子就会这样一直平静下去,直到他深夜做完兼职打算回宿舍的路上,被人拦下来。

昏黄的灯光下,白念秋被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按在地上,脸擦过粗糙的地面,火辣辣的痛。

他拼命挣扎,抬头去看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看到了一双狭长冰冷的眼睛和一颗如同标志的泪痣。

“我的小少爷还真是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