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干嘛?”程青州不明就里,问。
龚丰源:“我打赌打输了。”
“打赌?”程青州问,“你们打什么赌?”
“我跟闫子君打赌,你会不会把奉朝英喊作‘我老公’,闫子君觉得你会,我觉得你不会——你不是可要面子了吗?从来不肯喊‘我老公’,怎么今天被闫子君这一激,你就喊了呢?”
程青州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冲龚丰源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看向闫子君:“你竟然还拿我打赌!不行,明天中午的午饭你请客!”
“……”龚丰源还以为程青州要发脾气呢,他摇摇头,“程青州,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程青州不假思索地回答:“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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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奉朝英和程青州的家里,并不只有奉朝英一个人。
客厅的灯开着,光线敞亮温和。
奉朝英坐在主沙发上,与坐在侧沙发上的高升对目而视。
高升一只手十分懒散地挂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人都没坐直,歪歪斜斜,像根被风吹歪了的葱。
“你非要用这种被人操了一晚上的姿势坐在我家沙发上?”奉朝英面无表情地看着高升,问。
这只是一句挤兑,但是高升脸上却闪过一抹赧然之色。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说:“我腰疼。”
奉朝英知道高升爱玩,懒得在这个上面继续纠缠,说:“关于程青州的亲生父母,你调查出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