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青州早已经享受过鱼水之欢,怎么这一刻还会像个未经世事的年轻人一样躁动?
程青州也感受到奉朝英的身体在逐渐升温。
这种情况下,程青州没忍住笑了笑。
奉朝英板着脸,问:“你笑什么?”
程青州挪了挪屁股,往奉朝英身边挪了两下,两个人贴得更近了,这才说:“我只是没想到。”
奉朝英也同样自觉狼狈。
怎么在程青州面前就变得这么狼狈了?
西裤因为坐姿绷紧,中间反而顶得越发硬。
奉朝英转头吻住程青州的嘴唇,满身的火这才找到了可以倾注的洞穴。
他边吮吸着程青州的嘴唇,边问:“没想到什么?”
程青州回应着奉朝英,声音同样含糊,说:“我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硬了。”
奉朝英的身体以十分具有侵略性的姿态朝程青州身上压了过去。
“我还以为经过这几年,你早就已经习惯了。”奉朝英说话的腔调发生了变化,他顶住程青州,双手揽住程青州的后腰,“你看,你刚才不是都已经习惯把我晾在一边,忽视我?”
程青州:“我可没有忽视你,你不准冤枉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程青州十分心虚。奉朝英说得并没错,一兴奋,他就给奉朝英晾到一边去了,压根不记得奉朝英还在边上。只是,这事不管怎样都不能承认,否则的话,说不定奉朝英以后就拿捏着这个当把柄,一次一次地用。
奉朝英一边在程青州说话的时候堵着他的嘴,一边将左手伸进程青州的衣服里面,顺着程青州的皮肤往上摸去。
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