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而眼下又有谁能帮他解决掉眼前这场危局?
这个时候,程青州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戴景燃猜程青州肯定已经在新闻上看到了消息,他刚才自己的手机上都收到了新闻推送。
他躲在黑暗的包间中,接通了程青州的电话,说:“青州,我现在不方便说话。”
程青州一听,怔了一下,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程青州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说出来的。
戴景燃也愣了一下。
“我……”他原本想说,不需要程青州帮忙。
在他看来,程青州无法帮他。
但下一秒,他脑海里想到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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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五十,距离警察从银田会所带走戴景燃经纪公司高管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但是,银田会所门口的记者们却都没有离开,他们收到线报,戴景燃还在这家银田会所没有出来。
这一个线报就值得他们几十号记者在门口蹲一晚上。
已经是大冬天,瑟瑟寒风把记者们冻得瑟瑟发抖。
等了一个多小时,如果不是因为会所的保安们拦着,以及还有警察和警车在这里镇守,他们早就冲进去找人了。
警车没有离开,更让记者们确认,戴景燃就躲在会所里面没有出来。
“戴景燃这个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吗?”一个女记者很不满地说,“他以为他能够在里面躲一辈子吗?”
“就是啊。”另外一个男记者,下巴上都是络腮胡,“赶紧出来吧!”
记者们彼此间抱怨着、不断骂脏话。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记者忽然骂了一声靠。
“走了走了。”这个女记者招呼她身边的摄影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