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着一个心照不宣的目的:赶紧把程青州的嘴堵上,让他别再逼逼。
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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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州见好就收,玩了一圈,心情特别爽快。
吃过年夜饭,他跟着家里几个小孩在院子里去玩烟花。显然,父母的态度并未影响到这些小孩,一个个在院子里玩得尖笑声不断。程青州也是真心实意地感到快乐,和那些心里头弯弯绕绕的大人们相处,还不如跟这些孩子玩耍,快乐如此简单,又如此真实。
玩了一圈,有些累了,程青州这才准备进屋休息一会儿。小孩子们有保姆看着,不会出事。
一回头,却见奉朝英倚在门柱上,微笑地看着他。
程青州见到他,吐吐舌头,脸颊泛红。
今年大年夜没有下雪,但是气温还是很低,在外面疯玩了这么久,鼻尖都冻红了。
奉朝英把程青州两只手握住,感觉程青州两只手凉得几乎没有温度一样。
他问:“冷吗?”
“还行。”程青州笑,“还挺好玩的。”
实际上,程青州几乎从来没有这么肆意地去玩过烟花。
这从来不是属于他大年三十的节目。
如今站在二十岁的开头,终于回了一趟童年,也挺幸福。
奉朝英说:“进去暖和一下吧,别感冒了。”
“嗨,不会。”程青州眼睛里仿佛有星辰在闪烁,亮晶晶的,“我一直在跑呢,全身都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