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州光着身子举着手机。
“吃晚饭了吗?“奉朝英问。
程青州说:“吃完了。”
奉朝英:“考得怎么样?”
程青州:“还行。”
奉朝英那边似乎正在一个酒会上面,除了各式各样的交谈声,还隐隐有风琴声飘来。
“奉先生,你在干嘛呢?”
奉朝英答:“正在一个酒会里,晚上要见几个人。”
果然是这样。程青州站起来,室内的冷气吹在他光溜溜的身体上面,久了便觉得有些凉。他只好又去拿了一条浴巾把自己裹住。
奉朝英这个时候说:“我明天晚上回来。”
程青州嗯了一声,说:“那我在家等你。”
“你早点睡,不要复习得太晚,明天还有一门。”奉朝英叮嘱。
“嗯,我知道。”
挂了电话,程青州重新回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洒在他的身上,痒痒的。他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回想刚才奉朝英说话的声音和语气。奉朝英的声音有磁性,偏低沉,一说出来,说得他心里痒痒的。程青州想着想着,忽然发现自己身下竟然起了反应。氤氲升起的水汽把玻璃墙都模糊了,程青州有些脸红,拍了拍自己脸,勒令自己冷静。可是这种事情总是事与愿违,越逼自己冷静,越无法冷静下来。程青州只好把水调成常温模式,用冷水逼自己冷却下来。
洗完澡,他坐在书桌前把理综一些常错题给重新看了一遍,又把英语常考的知识点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