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青州立即点头。
“陈老师,那这件事——”闫子君停顿了一下,问:“警察他们打算怎么处罚台球厅那些人呢?”
辅导员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叹了口气,说:“现在这件事还没有给出结果,还不知道。”
程青州忽然觉得辅导员其实知道了一点消息,只是不肯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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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吴维出院了。
程青州和闫子君两个人从饭店里煲了一锅骨头汤送到吴维的寝室。
吴维一脸惊喜:“这是给我的吗?”
程青州说:“你不是骨头受了伤吗?吃啥补啥。”
吴维:“谢谢。”
闫子君抿抿嘴,小声说:“这次的事情也怪我们,应该一早就告诉你的。”
如果一早就告诉吴维,说不定也就不会发生今天早上这种事了。
吴维却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陈天桥真的很可惜,被要求带回家去反思去了。”
闫子君:“他有什么可惜的,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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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州以为这件事一定会有一个妥善的处理,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一个星期之后,那家黑哥台球厅竟然还在开。他有一天路过那家台球厅,听到站在门口的几个青年在说话。
“***上次可真晦气,差点都进局子了。”
“怕什么,咱们黑哥可是他们副校长的侄子,怎么可能让我们进局子,那几个**学生还以为报警就可以把我们送进局子,呵呵,等着瞧吧。”
“一定要整死那两个学生,***!老子的胳膊现在还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