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晴抿着唇,艰难地点点头。
叶莺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本来以为胡远清最多就是白嫖这些画家,万万没想到这家伙比自己想象的更缺德。
合着不占便宜就是吃亏是吧?
万千思绪最终化为一声长叹。
叶莺时揉着太阳穴,无奈地问:“签约合同和补充协议在你手上吗?可以给我看看吗?”
严晴坐着没动,眼底泛着酸涩,“叶姐姐,就算合同有问题,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我们公司在这小区中租了不少房子,像我们这种的签约画家都住在这儿。之前住在我楼上的女孩是今年年中签约的,上个月从法国回来。她回来后没多久就跟公司闹掰了,有次还带了律师去公司闹,但最后还是没斗过公司,不了了之。”
叶莺时抓住重点,“她现在还住在楼上?”
严晴摇摇头,“她已经搬走了。”
热水壶烧开后自动跳闸。
严晴将热水注入紫砂壶中,轻轻晃了晃,将第一道洗茶水浇在茶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