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举着糖葫芦往床上爬,但由于身高的限制没有爬上去,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随即转头向一旁的顾于飞伸手,顾于飞意会的弯下腰将他抱在了床边坐着。
坐在床边的皎皎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陶幼鱼:“幼鱼哥哥,给你。”
“给我的?”陶幼鱼诧异地接过糖葫芦。
“嗯,幼鱼哥哥受伤,痛痛,糖葫芦甜,用来哄哥哥。”
也只有皎皎每次哄人时都会坦诚的说自己在哄人,这倒让被哄的人有些许的难为情,但不可否认的是内心是愉悦且高兴的。
陶幼鱼嘴角压不住的往上翘,张嘴咬下颗糖葫芦,也不知道皎皎从哪买的,格外的甜。
“哥哥的伤还疼不疼?”
皎皎说着低头在陶幼鱼手上包扎的地方鼓着腮帮吹了吹,微小的风从他嘴里吹出,落在手背上,痒得陶幼鱼没忍住蜷缩了下手指,含着糖葫芦的嘴里含糊的吐出两字:“不疼。”
“不疼就好。”皎皎伸手轻轻戳了下陶幼鱼手上的伤,缩回手后想到什么的他道:“幼鱼哥哥,你好了以后就和皎皎一起练剑吧!”
“为什么?”陶幼鱼一脸的问号。
“和皎皎一起练,变厉害,以后不受伤。”皎皎拉着陶幼鱼的食指,软乎的小嗓音里满是认真。
“我不可以自己练吗?”
皎皎皱了皱小鼻子:“幼鱼哥哥懒。”
“噗嗤。”从门外进来的金秉文闻言没忍住笑出声,他摇了摇扇子:“有些人,懒得连三岁小孩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