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一开始因为好友的无音频而感到担忧,可时间一长,他们几个早就已经或多或少猜出了诸伏和降谷应该在做一些格外危险的事情。
以降谷零这样的身份处境不应该再主动去找松田阵平,可自毕业之后,时隔八个月又三天,降谷零主动和松田阵平见了面。
他们在密不透风的巷角交谈了大约半个小时,相互交换了情报。
松田阵平站起来,背脊贴紧冰凉的墙壁,目光定定望着鸣海光,微醺的酒意因为回忆这段交谈的内容已经清醒了大半。
他们头顶的这片天空被彩灯照的格外明亮,喝空的易拉罐七零八落的立在桌上,时不时还能听楼下街边店铺正在播放的音乐。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显得那麽的不真实。
似乎上一秒,他们五个人还能在这里遥望满天星河,畅想着未来,那些苦痛与悲伤都距离他们格外遥远。
可现在,他好久未见的朋友却告诉他,他的另一朋友,很有可能一直都在撒谎。
降谷那家夥不可能无凭无据告诉他这种话。
他不知道对方究竟经历了什麽,又背负着什麽,但难道他们这些一同奔赴过生死的朋友不值得交予信任麽?
松田阵平想,不应该的。
跟着哼起歌的鸣海光也若有所觉般地停了下来,他侧过头望过去,两个人就这麽一站一坐,谁都没有再开口。
直到一旁的萩原研二迷迷糊糊的伸出一只手臂,嘴里碎碎念着: “小阵平,小鸣海呢……他怎麽不再唱了……”
松田阵平拉住了人,平淡道: “他唱累了。”
“那就回家吧。”萩原研二笑起来, “——小阵平,我们带着小鸣海和班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