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海光解释着,目光在扫过诸伏景光的手臂时微微顿住,他神色略微严肃地起身上前,问:
“hiro,你受伤了?”
“……”
“鸣海先生,是怎麽死的?”诸伏景光近距离注视着眼前的人。
“怎麽突然间问这个?”鸣海光愣了愣。
“千穗里夫人,是怎麽死的?”
“她……”
“你知道他是谁,或者说你知道这个男人的代号。”诸伏景光摇了摇头,坚持问道: “hikaru,对吗?”
鸣海光沉默了须臾。
过了许久,久到诸伏景光深深将那张照片用力攥在手心,已经控制不住要流露出名为失望的情绪时,鸣海光终于开了口。
“hiro。”
“……你是知道了什麽吗?”
但他这麽问,似乎也并不是为了祈求得到好友的回答,他抬起双臂握住了诸伏景光的手,一根一根像是剥开自己一般剥开了他的手指,露出了掌心那张被弄的皱皱巴巴的照片。
他与诸伏景光对视了片刻,自己亲手抚平了这张照片。
陈旧的照片之上,穿着白色病号服的棕发男孩与银发男孩面无表情地并排站立,空洞的表情在灰白色的实验室背景之下显得格外的惊悚而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