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不错。”青年双腿交叠,面无表情的评价道: “可光说些假大空对我可没用。”
他靠在椅背上摊开手: “说到底,我只不过是个科研人员,朗姆你也知道,因为过去的一些事情,琴酒对于我的态度一直都不能称为信任,这也侧面说明了BOSS对于我的态度,所以实际上这麽多年过去,我对于组织的事情依旧知之甚少。”
“说句实话,我并不在乎组织的第一把交椅是谁坐,就像你说的,我的家人差不多都死光了,而我——孤身一人,除了不想呆在组织里当受人鄙视约束的烂泥之外,没什麽太远大的目标。”
“但这并不代表我是个白痴,朗姆。”
“所以,你让我一个科研人员去和琴酒拼命——”
青年抬眼,不假思索地说道。
“总得说出点能让我信服的东西来。”
两个人的目光在狭窄的空间中碰撞,朗姆缄默了许久,也并没有从对面这个才刚刚二十岁出头的青年脸上窥探出一丝有可能入侵的破绽。
有一瞬间,他甚至在格兰威特,这个在他印象中随时就会死亡的病秧子身上,看见了鸣海直人和早已经死去的伊势谷正清的影子。
如果不是……
“……”
“好吧。”
朗姆低笑了一声,看似妥协道。
“——格兰威特,你应该知道,你的养父曾经参与过组织的实验吧?对于当年的这件事情,你了解多少?”
“如果我告诉你换脑实验的成功率几乎接近于零,而鸣海直人则是几百个实验体当中唯一活下来的那个,你觉得这是因为什麽?”
“难道,只是因为他曾经偷偷取走过,你的血清?”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