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海光狼狈地躲开了松田阵平的视线,如此想。
无论是宫野夫妇也好,鸣海夫妇也好,甚至是诸伏和降谷在组织九死一生的局面也尽数都与他有关。他仿佛就是生来被诅咒的厄星,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无尽的霉运。
“你当初说过,你有必须要成为刑警的理由……到底是什麽?”
见他沉默不答,松田阵平的表情变了变,又再次问:
“是因为你念念不忘两场大火中的秘密急需被解开,还是因为你早就已经知晓父母与组织的某些关联,所以试图通过警方而查找到答案,亦或是……”
“亦或是这些都只不过是我从一开始就设计好与你们相遇的戏码?”鸣海光打断了他,面色森白地问: “松田,莫非你还对我抱有期待吗?”
对面的人顿了顿: “——你什麽意思?”
“你看,直到现在,你仍然下意识想要为我开脱。”鸣海光淡淡道: “实际上, ‘鸣海光‘这个身份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人,我本人也并没有什麽出于追查真相的迫不得已,鸣海直人与鸣海千穗里只不过是听从组织的命令成为我父母的普通组织成员。而我所做的一切也同样都不过只是听从了组织的命令,包括进入警察学校和你们相遇。”
“我是组织放在警视厅里的暗线,听从组织的命令处理一些由于身份问题无法处理的突发事件,和你们这些背景干净的警校生接触有助于漂白我一些过去难以遮掩的问题和经历,组织中以这样类似的手段进入警视厅成为暗线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例如那位宫崎君……他原本和我一样,甚至比我更早更出色地成为警察,却因为个人的利益背叛了组织,并且试图通过出卖组织的秘密来获得一些不该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所以,组织杀了他。”松田阵平冷冷道: “那个组织并不在意你们这些‘成员’的性命,你又为什麽要为他们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