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海光刚好从禁闭室里出来,挑眉道: “你怎麽来了?”
雪莉面无波澜地扫了他一眼: “不是你说,让我带着上次留下的东西过来的?”
她着重在某两个字上下了重音,鸣海光嗤笑一声,两个人看起来并不和睦。紧接着,鸣海光朝着不远处的琴酒挥了挥手: “那我开始了, Gin,你进来看麽?”
琴酒无比清楚,格兰威特做的吐真剂和一般的吐真剂并不太一样,他没兴趣亲自去看那令人作呕的场面,冷声道: “伏特加。”
鸣海光早就猜到他会这麽做,等到伏特加走过来,他笑眯眯地在场上随手指了一个新人,四个人走进禁闭室,缓缓关上了房门。
房间中只有一盏灯,鸣海光示意对方坐在室内唯一一把椅子上,用束缚带固定好四肢,紧接着,从雪莉的手提箱中取出一支针剂。
伏特加不太了解鸣海光一贯的手法,站在一边问: “需要我做什麽?”
鸣海光淡淡道: “看着就好。”
针剂中的液体通过静脉注射缓缓流入对方的身体,鸣海光收起空掉的针管,轻声道: “可能有些疼哦。”
男人的嘴唇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他下意识挣扎了一瞬,随即像是失去了全身力气一般仰倒在了椅背上。
伏特加看见,对方浑身上下所有暴露在空气之中的皮肤上的血管却可怖地向外暴起。紧接着,男人突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经历了某种格外痛苦的事情,整个人疯狂挣扎起来,直到失衡连人带椅子侧倒在地上。
鸣海光蹲下来: “好了,现在应该可以说了。”
伏特加看着鸣海光蹲在那人面前,一个一米九几的高个子,居然在药力的作用下老老实实回答了鸣海光的每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