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醉鬼”,翟晓敏嫌难闻,忍不住骂。
方军平一步三晃地晃进屋,还没忘在孩子们那屋探了下头,确认都睡了,心满意足进了小屋。
“媳妇,我回来了啊!”
“吵吵什么!”翟晓敏不得不放下手里正在织的毛裤,起身下床,以防方军平下一秒就摔在地上,“喝成这样还回来干啥,趁早睡马路得了,清静!”
“嘘”,方军平立马伸出一根手指,“那么大声,孩子吵醒了。”
贼喊捉贼。
翟晓敏一听,更气不打一处来,索性不管了,继续回床上织毛衣。
“媳妇”,方军平凑近了叫她。
“外面的裤子脏死了,下去,”翟晓敏眼皮都不抬,彻底不打算搭理他。
方军平从小在农村长大,又练了那么多年体育,糙惯了。指望他睡前洗洗脚讲讲卫生,想都别想。
翟晓敏嫌他脏这事儿,方军平早习以为常,完全不在于,还在嬉皮笑脸,甚至还带了点神秘。
“哎你别踹我,你看看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