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究竟哪里暴露了……

他作为亡灵的时候，总是像个影子一样默默跟在苏白身边，做的最多的事，便是默默不闻的看着他。

苏白的所有动作，皱眉、微笑、沉思、凝神……他的小习惯，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他作为牧野归来之后，两人虽然没有在一起吃过火锅，但牧野却记得青春期时苏白的小习惯。

他不吃脑花，他习惯将银戒穿成项链戴在脖子上。

只有洗澡的时候会取下，平常一定会常年挂在脖颈上。

更何况……苏白这样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假面阎罗跟他生气呢？

“苏白已经死了，我杀了他。”

已经完全被识破后，假面阎罗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淡淡说着。

“砰！”

牧野的枪毫不犹豫，一枪打在假面阎罗右肩上，鲜血四溅。

假面阎罗闷哼一声，但并未叫出声，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溅到唇边的鲜血。

“宿命哥哥，你真的想杀了我？”

“苏白，在哪里？我知道他没有死，我的耐心有限。”

牧野心急如焚，他跟苏白有召唤关系，当然能感觉到苏白没有死。

但没有死却无法在遭遇危险的时候召唤他，那他现在的处境该有多糟糕？

“宿命哥哥，你不信我？我真的找了你很多年，收集了无数关于你的资料，但是……怎么就被苏白抢了先？”

假面阎罗的语气中带着茫然和委屈，宿命曾经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执念和坐标。

在他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拯救他，让他一点点变得强大坚韧。

当他想要追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