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可能。”牧野略皱眉，神色充满了不耐烦。

“不合格的副本，应该消失才对。”

牧野说着，手中翻转出黑色猎枪，对着天空数枪之后，整个世界开始出现细密的裂缝。

“你很强，真的很强，只要你想杀人，整个游戏的玩家都不是你的对手。因为你在现实中几乎不受约束，你可以在现实中大开杀戒！”

“但是，为什么要遵循那些可笑的道德律法呢？”

“嘻嘻嘻……好可笑啊！做了七年怪物，还没学聪明吗？”

“哈哈哈……哈哈哈……”

巨大的眼球发出嘲讽声，但牧野丝毫不在意。

“你急了？”

牧野淡淡说着，“你想让我堕落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真可怜。”

天空之上巨大眼珠的笑声一滞，整片副本幻境开始崩塌。

在副本完全崩塌之前，牧野听到那声音怨毒说道：

“不管你怎么挣扎，逃不过的！你逃不过的！你已经在现实世界杀人了……”

离开副本，牧野第一时间回到现实苏白床边。

这次是真实，而床上那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仍在睡着。

牧野叹息着，“睡的太久了，不过……我还等得起。”

他和衣隔着被子拥住苏白，慢慢在他身旁放轻呼吸。

在苏白身边，他觉得格外安心，仅仅一小会便进入梦乡。

……

“早啊，牧先生。”

牧野睁开双眼时，眼前便是苏白清浅的笑容。

“早啊，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