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诗人留下的,他并未署名,也没有提及到他的名字。”
是抱着石匣的骸骨。他们想,原来那是位诗人。
又继续听深川厌说:“诗名叫‘挚爱’”
他的声音很干净,也很温柔,像浅浅的溪水淌过干涸大地,像温柔的颜色覆盖在灰色画布。
“痛苦已然来临,我说与祢听
我从未想过离开
从未徒劳等待过你的话语
它们刻在我心底
如果我再次看见你的双眸
也会在心底念起
我想着,我看着凋零的百合
你的双眸也曾这样皎洁
在曦光时绽放于我心口之上
你可知爱欲与死亡来自同一处
这并非是我后悔之事
我行过祢的道路,那我并非长眠
我始终相信,祢与我同行便与我同在
只需一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