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使用道具缓解,气体仍然在刺激他的感官。他就保持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连伊塔洛斯见了都会忍让几分,担忧他真的继续掉泪。
第二个难题是无处不在的鸟叫。
从他们靠近庄园,进入庄园,进入宅邸,来到房间——这条路途中鸟叫声不绝于耳。它们简直像跟香味混在一起,只要有异香在,它们就能借此传播似的。
现在,他们的目标是找到那些烦人的鸟,并且让它们闭嘴了。
房间就只有那么大点,所有东西都能一眼看见,没什么死角。甚至,屋子里蜡烛很多,光线充足,不存在角落中藏匿鸟雀的可能。
他们再次来到窗前。
房间在走廊尽头,是第四个。他们能看到拐角处有一棵歪脖子树,树冠像是偷看似的从庄园后院延伸了一部分到前院,紧挨着窗,伸手就能碰到。郁封撑在窗台上,探头去看。
或许它们藏在树冠中。
这是合理怀疑,郁封顿了顿,准备探查一番。于是一阵带有混乱力量的风吹向歪脖子树,树叶沙沙作响,掉下十几片叶子。却没有任何动物受惊逃离。
那么它们究竟藏在哪里?
郁封沉思着,忽然又打了个喷嚏,泪水沿着他的眼角流下,好像他再找不出声音的源头,今天这庄园和他必须死一个。
转身回到房间,对着自己的鼻子猛喷几下喷雾。他从空间中翻翻找找,拿出一瓶与先前颜色不同的药剂饮下。
伊塔洛斯递给他一块手帕,好心告诉他:“裙子侧方有开口,其中有可以装小东西的锦袋。你或许可以装上一把扇子,一些手帕什么的。”
说着,伊塔洛斯将老裁缝配套赠出的折扇交给支配者。
他需要好好藏藏脸上的神情,不然就不是来参加夫人的生日宴会,而是冷着脸来讨命的冤魂。
郁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