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了压制她身上的诅咒,如今已无法再用寻常的镇压术法了,需要做更为深入的仪式,例如身体上的交合,让她成为神明眷属这一仪式来将其身上的诅咒彻底压散。
说到底,不论椿绚大人心中到底是否喜欢这位华族小姐,为了不让难以挽回的事情发生,他都选择将自己作为祭品献身给她了。
所以椿绚大人当然看起来不会有什么喜悦的情绪,对于椿绚大人来说,就连结婚这样的人生大事,都被他当做工作执行了。
所以在这场婚礼上,开心的当然只有新娘爱世了,因为不管怎么说,她最后都得到了她想要的。
而坐在主位上爱世又在想什么呢。
笑颜妍妍之下的她当然清楚她和椿绚婚礼的争议以及这些人的想法。
但她已经不在乎了,因为一个在她心中多年的心结已经完全解开——她的确喜欢的人是椿绚,可又不仅仅只是椿绚。
准确地说,她其实喜欢上的是椿绚另一个更加温柔且更加强大的 “人格”,应该是人格吧,她目前只能用“人格”一词来形容他的存在,并且他也一开始就告诉过她,他是“椿”,不是“椿绚”。
这是她在大朔月日那晚再次被他救下来之后才发现的真相。
那时她清醒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了那间熟悉的神殿里。
那时她惶惶不安,难过得不断落泪,因为结果她到最后,都还是只能祈求椿绚的施舍,即便面对他已经表现出这么厌恶她的模样了,她最终都只能放弃骄傲去祈求他的救助。
正当她已经准备好接受椿绚的冷眼时,但她对上的并不是那双冷漠不耐的眼眸,而是那个她曾心心念念以为会对尽是温柔的“他”。
像是在回应她在水潭边失去意识前问的,为什么要道歉?
这个告诉她他名为“椿”的他再次对她说,他真的很抱歉。
让她和椿绚变成如今这样的局面,都是因为他一时的任性和私心造成的。
“我其实并不能经常自由地在这具身体中醒过来,只有在椿绚能力不足需要我的时候,又或是椿绚失去意识的时候,我才会醒过来。”
“是的,现在的椿绚正是在修行中暂时失去意识的时候,他需要经常这般修行以达到与我的共融。”
“但终究大部分时候还是椿绚自己掌管他的人生,我不能过多地去操控他和代替他。”
“所以为了减少诸如像和你这般情况的事件发生,通常情况下,我并不会直接以椿绚的身份和别人产生接触。”
“即便有短暂地接触,也尽可能不对椿绚本人造成影响。”
“可我终究还是让影响你和椿绚的事发生了。”
“而我与椿绚之间,一些事椿绚他有的知道,而有的他是不知道的。”
“那现在他是不知道的对吗?”爱世像是收整好了情绪,开始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