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着面前的系统……精神力，这系统为什么会选中柯卓这么一个精神力并不高的人呢？而且……想到记录仪里面从对方颠三倒四的话中获取到的信息，他眼睛微眯：外界人员。

拥有带人穿越时空的系统……甚至在将人带到这里后能同步黑进布歌系统修改资料。

是的，经过他的协助，布歌发现了它资料库被入侵的痕迹，这可把它给气了个够呛，要不是纪清淮拦着，怕是要冲上去和系统拼了。

很久以前就有人猜测过在黑洞的另一边是否还有其他生命的存在，能做到这个程度，却是不简单。

纪清淮沉默了片刻，上前走了一步，在封阳文疑惑的目光注视下，他手悬浮在容器上，有些犹豫的似乎想要做些什么。

“殿下？”封阳文看着他拿不准他要做些什么，迟疑着道。

纪清淮将手放下来，摇了摇头：“你有没有觉得这系统未免有些过于人性化？”

封阳文被问得一愣，但仔细分析了一下，发现确实……不太像个系统，倒不是说它的功能不像，而是它智能的情绪有些明显。

两人沉思了片刻，纪清淮犹豫着是否要用精神力去试探一下，突然外面的门被打开，副官带着一人走了进来。

纪清淮看了来人一眼，眉头轻蹙：“开言传消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