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总体上来说，对方的天赋可以说优秀，但如果要靠一个天赋就碾压其他选手，封阳文觉得单单一个郁京应该还办不到。

纪清淮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柯卓不可能想不通这事儿，可如果说对方不是冲着他的天赋而去的，那又会是因为什么呢？

将郁京周围的人都想了一圈，纪清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心里隐隐的有了些猜测。

“阳文，你刚才说他师从窦霄是吗？”纪清淮念着这个名字，心里还觉得有些尴尬，毕竟从自己口中说出自己的名字还怪不好意思的。

封阳文点点头，思考着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名字：“您是说，他想要的或许不是郁京的天赋，而是……他师父的。”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纪清淮不得不感慨，缘分就是这么巧妙，兜兜转转，居然又绕回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这么一想，他心里突然就有了主意，嘴角勾起一抹微小的幅度：“根据他这段时间的动作，我是不是可以推测他和人转换天赋的条件是需要和人面对面接触以及他并不能检测到被置换目标的天赋情况。”

前面一个猜测是根据他这几天一直试图和人见面来的，后面一个嘛……则是根据他并没有去试图接触那些已经知名的大师，还是从他所认识的人范围内寻找目标，因为他并不能肯定那些大师是否是和他一样徒有其表。

至于为什么会看上窦霄，这还用问吗？根据他在业界的名声，不管换了谁来，如果有机会，他都是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