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现在是个啥子情况?”庞兆边剥蒜边跟杜思勉悄悄打听,白色蒜皮扑簌簌落满桌:“我一直以为阿南跟冯若言有事儿呢。”
“他俩能有啥事儿?”
“他两家不挺要好吗,我这不琢磨着得是个联姻关系吗,这不圈子里基操吗。”
“不可能,先不说他爸妈都特开明,根本不管这事儿,就说司琮也这人,骨头硬得很,他要不点头同意他爸就是把他腿打断他都不可能同意联姻。”
庞兆和司琮也是留学时候才认识的,到底不如杜思勉齐靖帆这种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对司琮也了解彻底。
“就这么跟你说,司琮也以后结婚身边人绝对是覃关,要不是,都不可能会有这婚礼。”杜思勉手里拿着根葱,配合着发言在空气里点来点去:“而且他跟冯若言要能成早就成了,司琮也就不是个能藏得住喜欢的人。”
葱白指向厨房,杜思勉说:“你看他现在,还像个能独立行走的人啊?”
之前三人聊天,不知谁开的头,反正就聊到未来成家这方面的事情了,齐靖帆和杜思勉都觉得要是一直没碰到能稳定下来的,就遵从家里安排,至少能为家里事业添砖加瓦。
司琮也就一直缄默不语,后来话题cue到他,他反应几秒,才慢悠悠叹一声,说:结婚这事儿要不是跟覃关,就挺没意思的。
所以司琮也要是不能和覃关在一起,他绝对会孤独终老。作为对覃关和司琮也之间事情知情最多的人,这是杜思勉和齐靖帆的共识。
庞兆顺着葱白延伸的方向看去,一阵啧声。
司琮也就那么直挺挺杵在覃关边上,俩人时不时说几句话,话题好像是覃关在找,但是司琮也那眼神隔三差五就往覃关身上盯,黏糊糊的恨不能拉丝。
作为旁观者,那种氛围庞兆很难形容,总之就是他们两个出现在同一空间,周身自动就升起一道屏障,谁都插不进去。
让人一看就觉得绝逼是真爱。
庞兆换女朋友换得勤,上头时“我爱你”仨字不值钱的洒,等新鲜感褪去拜拜得更潇洒,他认为谈恋爱一对一就是专情,今天和司琮也一对照才恍悟,专情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当初他对司琮也第一印象就是这货绝对玩咖一个,不成想人居然玩得是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