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关没再给司琮也吃他之前吃的那药,她看过说明书,虽然见效快但对肝脏有副作用,他公寓里又没有其他退烧药,覃关就准备带司琮也去医院,结果他耍性子死活不肯。
她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看着横躺在上面的司琮也:“你烧很高了,必须去医院。”
“不去。”司琮也搂着抱枕,眼睛微睐。
“你是想烧成白痴吗?”
“不想。”
“那去医院。”
“不去。”
覃关生气喊:“司琮也!”
司琮也吊儿郎当:“在呢。”
无论覃关说什么,司琮也都能用二字真言挡回来,她真没想到自己有天会把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当成小屁孩来哄,简直比覃迎还难搞。
几次三番下来,覃关耐心尽失,转身走,下一秒手腕就叫人拉住。
司琮也虚攥着她腕骨,小拇指在她掌根摩挲,轻轻晃:“去干嘛?”
覃关一点都不想搭理他,但被他晃得心软,冷声丢出两个字:“买药。”
司琮也打量着她,肤白人美,他的T恤盖过她臀部,下身空无一物,双腿纤细笔直。
他的覃关可真好看,哪哪都让他移不开眼。
所以绝对不能给除他之外的第二个人见到她现在的样子,抓着她不撒手:“不买,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