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尧不管这些,他只管把公司给司琮也,能不能让人服众为己所用,全靠司琮也自己。司家家训向来如此,男女都放养,有多大本事闯多大天地。
父母家人是后盾,绝不是拐杖。
这么听着是挺有理有据,还很激情澎湃,但司承尧心里具体怎么想,司琮也一清二楚。
“我爸巴不得我现在就回去,给他换下来,他好去天天缠着我妈。”
“阿姨跟叔叔为什么离婚?”覃关以为离婚就是老死不相往来,或者是像江锦禾和覃宏宥那样,非重大事件绝不联系,即便见面,亦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仅有几次见到容卿和司承尧同框出现,两人间的亲密浑然天成,默契到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彼此心中所想。
“年轻气盛呗。”司琮也慢条斯理剥着蟹钳,因为用力,手背青筋微鼓又显出几分游刃有余。
于是覃关的视线就由他的脸转移到他的手。
倒不是手控,单纯喜欢。
从指甲盖到腕骨,她都喜欢。尤其是他在动情时,紧攥着她手扣在床上。
司琮也比覃关这个从小在海边长大的人要更会吃海鲜,三两下剥出一只完整的蟹腿肉喂给她:“张嘴。”
等她咬下,继续跟她讲:“俩人是大学毕业旅游时候认识的,干柴烈火的,你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