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琮也搬出底牌:“那一口呢,它还在我那儿。”
“不要了。”覃关无动于衷:“你买的还给你。”
“以后别来找我,我不想看见你。”她一字一顿说得轻缓,却敲得人耳膜生疼:“就到这儿。”
动两下腕骨:“放手。”
司琮也恍若未闻,执着地看着她,高大挺拔的身躯弯曲,唇紧抿,眼尾弧度下耷。
几分可怜。
覃关抬头看他,眼神冷漠:“放手。”
司琮也五指松开一瞬,覃关就迫不及待抽出,向左侧挪一步与他擦过,径直前走,没有一丝留恋。
覃关住在十二层,电梯上行需要一段时间,同乘的还有一位住在五楼的女生,她出神的看着数字不断攀升,到达十二楼后电梯门开,她半晌没有动作,在门即将合上之际,才踏出。
屋子里一片漆黑,她按开灯,便当放到餐厅桌子上,停顿片刻,还是走到窗户边,借着窗帘遮挡下看。
司琮也还站在原地,行人匆匆在他周围路过,路灯将他照亮,凭添落寞。
但那又怎么样。
她不会心软。
更不会再去找他。
*
纽约长岛北岸。
绿茵草地映衬红砖洋房,白栀花缠绕起来的拱门架在地毯尽头,新娘一袭鱼尾婚纱,手捧鲜花缓步走向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