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琮也又抓住她扒拉自己的这只手,卖可怜撒娇:“你别凶我呗,我胆子超小的。”
覃关静静看他几秒,从额头到鼻梁,最后是他带着破口的嘴唇,妥协,想起他刚才提到的“不敢”,问他:“为什么不敢?”
“嗯?”司琮也撩起眼皮。
“为什么不敢问?”覃关重复。
司琮也肯定不会放她走,既然他想聊那她就跟他聊,掰开了揉碎了都说清楚。
“你说我为什么不敢问?”
司琮也怕她又跑,反锁门,带她去客厅,把她放到沙发坐,司琮也蹲在她面前,左膝前屈,乍一看像单膝下跪,两手扶在她腰侧。
覃关正要拨开他,就听他出声:“居可琳生日不是我第一次回去。”
司琮也仰头看她:“你大一入学,我去看过你。”
覃关眨眼,浅拧了下眉。
“你穿的黑短袖扎马尾,拎着行李箱,阿姨去送你。”司琮也回忆着那天的细节。
“那你——”覃关下意识想问他怎么不来找她,最后又咽回去。找她干什么呢,他们又不会和好,凭添烦恼罢了。
“付修诚。”司琮也顿了下,不太愿意提起这个名字、这个人:“我看见他帮你拎行李来着,还跟阿姨有说有笑的。”
“你没看到旁边还有个女生吗?”覃关眉头拧更紧:“那是他女朋友,就是前两天你看到的那个。”
“不记得了。”司琮也当时全部注意力都在覃关和付修诚身上,整个人都泡醋缸里了,酸得直冒泡,至于其他,都没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