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琮也深呼吸一口气,在秋千上站起来,口袋里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丝绒盒子,左跨小半步移到覃关正面前,单膝跪地。
覃关手指僵在花瓣上,呆滞地看他。
“戒指是来芬兰前拿到的,想娶你这件事是跟你谈第一天恋爱起就在计划的。”司琮也拨开戒盒,HW的方形钻戒璀璨夺目,熠熠生辉,他很紧张,所以捏着戒盒的手指在泛白:“覃关,你总说我对你很好,但其实你对我更好,这段感情里是你在迁就我,包容我的小心眼和嫉妒心,相比我爱你,我现在更想说谢谢你。”
“谢谢你给我可以和你在一起的机会。”
“这事儿我琢磨挺久的了,一直在找合适的机会,我总怕我准备的不够好,不能够给你最好,但我实在忍不住,你昨天跟我在美术馆表白的时候我就给你带上这戒指,一天是我的极限了,要是你觉得不满意,你就提,过两天我再求一次。”
司琮也还是个哭包,此情此景该感动该哭的人应该是覃关,结果他却先啪嗒啪嗒掉眼泪。
“真的,我这人没啥太大的愿望,这辈子就想跟你在一个户口本上。”
覃关哭笑不得,给他抹掉眼泪,眼圈跟着红,低头看跪在跟前的男人,嘴角有一丝笑:“你想好了吗?戒指没戴上前你还可以后悔。”
司琮也吸吸鼻子:“别他妈矫情了行吗?”
覃关对外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小性子总是会在司琮也这里泄露出来,没什么好的,都是臭毛病,但是司琮也觉得很可爱。
他就愿意纵着她。
像她宠着他那样。
司琮也不再等她点头,不容拒绝地把戒指怼进她无名指里,站起来,一把扯过她,捧着她脸吻下去。
寒风瑟瑟,天边极光初现,青蓝两色交加,绚烂铺陈开来,晕染出不规则的形状,星辰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