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整天又折腾大半个晚上,覃关这个小菜鸡的体力早就消耗个干净,她很困,想睡觉,但是司琮也不让,非拽着她聊感情。
从小时候他们两个互相交换名字聊到刚才在落地窗前的时候她咬他咬得好紧,问她是不是怕被人看见,然后低声夸她好棒,说他很舒服。
覃关被他讲的脸热,觉得他话好多,人很烦,翻身起来,拿着抱枕往他脸上闷。
司琮也就笑,边躲还得扶着她,怕她摔下去。
覃关打够了,扔了抱枕踢他一脚,摸过床头的烟盒,抽出一根偏头点上。
覃关不喜欢打火机,喜欢用火柴点烟,学艺术的人好像总有些不同寻常的癖好。她嘴里咬着烟,左手捏着火柴在火柴盒上一擦,橙色火花“嗉”一下冒出,烘亮她半边侧脸。
她甩甩手,火柴熄灭,两指夹住烟,缓缓吐出白雾。
司琮也就靠坐在床头看她,看她穿着自己的衬衫,露出的半边肩膀上印着他留下的痕迹,抽着他以前喜欢的烟。
怎么看怎么风情,怎么看怎么不够。
他突然开口:“覃关。”
“嗯?”她捏起掉落在衬衫上的发丝,丢进垃圾桶。
“没事儿。”他没什么要说的,只是单纯想叫叫她名字。
覃关不深究不追问,她在思考,指尖的烟没抽几口,她安静看着它燃烧,直至尾部。
“司琮也。”
“我是不是还没说过我爱你?”
覃关骨子硬,性格冷,她最不会的就是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想法和需求,从来不认为有什么问题,可上次和司琮也谈心之后,她想,她要给司琮也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