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关头发挺长,已经过胸,每次吹头发都要好久,又不想剪短,烦得要死。现在有人给吹,她求之不得,吃完药背对司琮也在他旁边一坐,等他摆弄。
抖开沙发上毯子给她披好,吹风机开中档吹。客房里洗漱用品和覃关卧室里一样,继上次酒店后,他和她身上再次出现同款味道。
湿漉漉的头发慢慢变得柔软干燥,两根细带挂在覃关肩膀,瘦削蝴蝶骨凹凸明显。
一滴水珠滴落,顺着她脊柱向下滑,司琮也动作比脑子快,伸手去揩。
不是第一次有类似的亲密接触,但这次好像又有什么不知名的情绪在悄然发生变化,两人都是一顿。
司琮也把覃关头发全弄到后面挡住她薄背,眼睛放在她头顶,心无旁骛地继续吹着。
覃关回身,仰起头亲在他下巴上:“你跟我睡吗?”
“咔”一下,吹风机关上,一秒后再打开。
司琮也余光睨见覃关揪着裙摆的无意识小动作,把她脸扭回去,不说话。
给她吹干后,出风口对准自己头发随便糊弄两下,拔掉吹风机放回浴室,叮嘱她早点睡,说了句晚安就要开门出去。
覃关在后面勾他手指。
司琮也懂她意思,舒口气,腕骨转动,慢慢跟她十指紧扣:“我过来就单纯是不放心你,不是想趁机跟你要什么,这不是交易覃关。”
把她头发别到耳后,露出干净的一张脸:“你要想回报我,就多喜欢我。”
“我不否认我想,但不是现在。”
*
第二天司琮也醒很早,洗漱完去厨房煮橘子水,网上看来的偏方,说是对病毒性肺炎有抵抗和预防作用,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没毒,试试不亏。
在这之前,他从没开过火,本以为过程会很坎坷,结果出乎意料的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