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晒,江锦禾向阴凉处站:“跟你说干什么,你又不在乎幺幺。”
“她是我女儿我怎么可能不在乎?”
“你在乎?我从幺幺三岁跟你结婚,一直到她十三跟你离婚,这十年里头你自己数数你跟她说过几句话?抱过她几次?”江锦禾连夜飞回来不停歇的转,再加上担心覃关,情绪处在尖锐状态:“那个人之前就差点儿害了幺幺,你说你会处理好,这就是你处理的结果?”
声音随着质问逐渐加大,门口有人出来,往他们这边投去探询的目光。
江锦禾双臂环起,手包挎在肘弯,深呼口气尽量平静下来:“我理解唐清离开对你打击很大,但幺幺是你们唯一的女儿,你不好好爱她就算了还迁怒冷落她,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插手过你怎么对待幺幺,因为这个结得你们父女俩自己解开,但这种事情发生这两次真的就够了。”
“你要是觉得你现在有另一个女儿无所谓了,就把幺幺给我,我接走。”
“我……”
覃宏宥欲言又止,但江锦禾已经失去等他组织语言的耐心,不带任何留恋转身就走。
覃宏宥站在原地出神半晌,离开时肩膀下垮,背影有些落寞。
*
司琮也彻底清醒时是第二天凌晨,天刚蒙蒙亮,夜色才褪,天空呈现灰蓝色,偶尔几声鸟叫,卖早点的小贩已经开始在路边支摊,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苏醒过来,又是新一天开启。
他肩膀伤在后面,从手术室推出来到被挪到病床,一直都趴着,睁开眼下意识想起来。
“别动。”覃关一直在病床边,他一醒她立马就知道,轻轻按住他后腰:“你要干什么跟我说。”
司琮也迅速扭过脸,动作一大还是车扯到伤口,疼痛骤然加剧,但他没管:“你没事儿吧?”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