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井口前,下面的工匠都还在里面呢。
芙蕖说:“既然手里没有图纸,该怎么走,你带路吧。”
三娘摇摇晃晃的撑在井口,抹了把脸,说:“我的底牌都被你摸清了,你还敢进去啊?”
芙蕖望着她:“我想你现在应该改变主意了。”
三娘道:“何以见得?”
芙蕖:“你原本的打算是——把我家主子与崔少东家一起葬在里面,只留我一个床上养的女人在外面,掀不起什么浪花。”
三娘:“是我小瞧你了。”
芙蕖:“除非你把我一起杀死,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多杀一个人,多一分难度。
三娘玩的太大了,这三个人,无论漏下了谁,都会回头找她算账,都够她喝一壶的。
芙蕖脑子里在飞速的算计。
山下没有动静,山上也没有动静。
崔少东家不可能半道察觉到危险掉头打道回府,他不是那种怂货。
人多半是在下面了。
芙蕖:“你在下面干了什么?”
三娘吐出两个字:“火药。”
芙蕖藏在袖子里的手开始颤动,她不能确定谢慈现在是否身处险境。
她强自撑着冷静:“多少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