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红隼是侍弄花草的一把好手。

他住在南疆的日子里,对南疆的奇花异草甚是感兴趣,便一直在摆弄那些东西。

芙蕖与他提凤髓,他竟也知道。

红隼说:“正好我前段日子刚去探过塔莎湖,与住在那里的人聊了话,凤髓是水生的毒草,现在几乎快要绝迹了,但早在几百年前,气候和水土适宜,它们在湖底下长着很大的一片。当地人靠水吃水,常常下水捞鱼捞蚌,他们当年为了防止水下被毒草划伤,有一定的防毒手段。”

芙蕖一凛:“是塔莎湖畔的村民告诉你的?”

红隼点头说是。

芙蕖仿佛抓到了一线希望,几年前,她也寻访过塔莎湖,可那几年正遇上气候不好,塔莎湖的水位涨的很高,村民们迁出了一大半,周围不剩几个活人,是以她才错过了重要的消息。

芙蕖忙追问:“是怎么办法,你知道?”

红隼无奈苦笑:“我虽知道,可那防毒的法子所用药草,现在却极为难见了啊。”

第126章

什么草药敷在身上,再下到水里,都是徒劳。

据红隼所言,他们会取河底的一种绵密的生长物,挂在身上,一旦被凤髓划破了皮肉,便将捣碎了的石膏洒在伤口处。

石膏易得,但那所谓河底绵密的生长物又是什么?

再者,划伤皮肉与他们现在的境况完全不同,并不能一概而论。

芙蕖思来想去,决定静下心来等巫医的消息。

南疆的手段还得南疆人来解。

谢慈最初的打算是干净利落的死掉,可能也没想到会变成个黏黏糊糊的活死人,成天躺着沉在无尽的黑暗中,看不见也听不见,唯有知觉告诉他,他还活着,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