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什么珍贵且精致的玩物。
指明送给谢慈的东西,在他回府之前,无人敢碰。
谢慈不疾不徐,踱着步子上前,一伸手,拨开了匣子。
芙蕖绕过他的身后,差一点站在了与他齐肩的位置,是以匣中的物件刚一见光,便大喇喇的落尽了她的眼睛里。
直叫她的心口也跟着一惊。
匣子里是一副骨牌!
雪白的牛骨镶着檀木。
价值不知凡几。
谢慈盯着那副牌半天,喜怒莫辨地开口:“什么意思,我又不好这口。”
管家道:“陈王世子托人带了句话,说——偶然淘得了这一副宝贝,放在他手里浪费,或许只有送到谢府里才不至于被辱没。”
谢慈向来不沾酒色嫖赌,燕京城内人尽皆知。
赠一副牌,还说什么不辱没……
旁人听了只当他是在放屁,有心人可不敢大意。
打量谢府上下,唯一能不辱没这副牌的,也只有芙蕖了。
谢慈阴鸷的目光回头瞥了她一眼。
芙蕖上手抓了一块牌,在手中细细摸着,心里惊疑不定,面上却不显,她对谢慈道:“你猜他此举是何用意?”
谢慈脑门有点冒火:“我是闲的没事做了?猜他的用意?他配?”
他好大的火气。
管家见状立刻退到了门边上,一副随时准备开溜的架势。
芙蕖被他用眼睛剜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