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谢慈从生下来到现在,从未染指过兵权。

此刻芙蕖回想这些被人刻意掩埋的旧事,也是费了好大的心力,但仍觉得云里雾里。

听皇上的意思,北境那地方谢慈去不得。

但是这话,谢慈却听不得。

正想着。

芙蕖觉得自己身下的衣衫黏腻得贴在身上有些难受。

她起初觉得是雨水,但那股湿意一层一层的浸透,越发令人觉得不正常。

芙蕖心不在焉的一摸前襟,触到了谢慈的后肩。

指尖传来的香让她猛的一激灵。

哪里是水啊。

这分明是从谢慈身上透出来的冷汗。

芙蕖捉住谢慈藏在袖里的手。

感觉到了细微的颤抖。

他在强忍身体的痛苦。

但她除了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赵德喜缓过劲儿来,在外面蠢蠢欲动,道:“姑娘?谢大人情况可还好?”

他问这句话不是没有缘由的。

庙里那股异香明显转淡,有了往回收拢的迹象,不仅赵德喜闻到了,芙蕖也有感觉。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芙蕖回道:“很好,不劳赵公公挂心。”

赵德喜:“你说他身上中了毒?”

芙蕖:“有的解。”

赵德喜似乎松了口气:“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