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他第一次见识女人的身子,除了晃眼的白,还有水蛇一样柔软的腰,和雪兔一样丰盈的胸i脯。

想必摸上去也会很柔软,但是谢慈没那个兴致去体会。

因为他感觉到了心中难以言喻的……恶心。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在隔壁书房的矮榻上将就了一宿。

那夜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翌日府里平白消失了一个弹月琴的娘子,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有人敢提这件事。

谢府里,再无女子敢近他的身,直到多年后,他把芙蕖给弄了回来。

赌坊相逢的那一日,他第一次揉了她的手,便如同上了瘾似的。

他沉溺在那种将人抓在掌心的感觉。

他想,他也许不会讨厌她脱i光衣服的样子。

但那是他轻易不敢去踏足的禁地。

——“我这辈子注定已不得善终,何必搅得她也不得好活呢?”谢慈的耳朵里漫上了水,紧接着,眼前的世界也随之模糊了,他闭气将五感六识散进水中,冥思几年后的光景,想道:“那丫头才十七岁,就算真把她当成个稀罕物件,也得正经找个人托付……谁人可信?”

芙蕖耗费了将近一个时辰,摸着夜色在山上踩了几味药草,一脚深一脚浅的回到小溪旁时,乍一眼竟没见到人。

天光已经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