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玺岳已经不在客厅了,周鸢回到卧室后,发现卫生间里水声潺潺,是苏玺岳在洗澡。
为什么就连潺潺水声都能令周鸢脸颊发烫?
周鸢想不通。
正在周鸢犹豫要不要先出去时,卫生间的水声停了。
苏玺岳拉开卫生间的门,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还没有完全干,一滴滴水珠顺着发梢流淌在他的皮肤上,向下缓缓滴落,没入他发白的肌肤之上,卧室昏黄的灯光下,苏玺岳锋利的侧脸映着淡淡的光,轮廓冷峻流畅,下颌棱角清晰分明,此刻的他倒是多了几分极致禁.欲的味道——
如果忽略他此刻赤衤果着上半身的话。
周鸢红着脸说:“你洗完澡怎么不穿衣服?”
苏玺岳此刻只简单的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什么衣服也没穿。
宽肩窄腰,腹肌贲张,甚至连人鱼线都性.感清晰可见。
夜晚是寂静的,周鸢的心脏如擂鼓的声响在她听起来分外响亮。
砰砰砰跳个不停。
苏玺岳毫不遮掩的将自己块垒分明的腹肌站现在周鸢面前:“一会儿都要脱掉,不是吗?”
那能一样吗!
这是强词夺理、巧言善变,这是诡辩!
周鸢故意偏过头,不看苏玺岳。
她的脸颊烫到她自己都能很轻易的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