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稀奇吗?”路易林也凑过去看。
确实稀奇。
那照片里唇红齿白的女孩儿,要说不是金愿,恐怕真的没有人相信。
天下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路易林不信。
“你说实话,景圆儿是不是才是你的真实身份,你当年在澳门赌场偶遇苏一的时候,实际上就是落跑千金隐姓埋名只为了疗愈一段情伤?我可听说两年前徐岑安和演员苏安娜的结婚仪式上,这个赌`王的干女儿还大闹了婚礼现场呢。”
“不过可惜,景小姐没有进娱乐圈,也不混名媛圈子,再加上被徐家人保护得好,媒体在网上都不怎么敢放她的照片,澳门的土著可能知道她的相貌,我们这些内地人确实乍一看以为你和她是一个人。”
赵明熙又细细端详了那张照片许久,提出来一个问题:“阿愿,她怎么连锁骨上的那块伤疤,都和你身上的一模一样呢?”
金愿今日的裙子领口不低,露不出锁骨,她微笑接过佣人端过来的凉茶,不以为意:“或许这就是天意吧,从小我爸妈就没怎么管教过我,却在基因上给了我这样一副千金的容貌,它不仅在当日赌场招来苏一救我清白,又在那天的码头引来徐岑安救我一命,也算是他们对我天大的恩情了。”
金愿和赵明熙算是发小,从小学起就读同一所学校,小学到初中都是同班,只高中分到了相邻的两个班,大学时又在沪城财经大学相依为命,虽期间各自也有交到新的朋友,但这样的情谊,连温雨灵也都和她比不了分毫。
听她这么说了一通,赵明熙反而伤感起来,安慰她:“之前你失踪的时候,叔叔阿姨也都挺着急的,不是想尽了办法来澳门找你了么,也不全然是不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