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这些阴阳怪气对荣家人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他们能耐着性子招待这些人,不过是担心小嵘他们初来乍到,以后也不知要在福山村待多长时间,哪怕不与这些人交好,也尽量不得罪,免得给他们惹来麻烦。
荣晏回想要跟着参加科举这事,荣家人中午的时候已经知晓,但他们谁也没有泼冷水提及流放之人不能离开流放之地这事。
孩子想要跟着一起读书学习,这是好事,多学点知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机会了呢?
而陆瑶荣晏回两夫妻除了与陆明修聊天时对朝廷的“猜测”,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自然不方便提前跟荣家人说。
但该做的准备却是要提前做好的。
好不容易将那些人打发走,柳蔓芸忍不住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秦天晓吐出一口气:“总算清净了。”
“娘,二婶,那些人真的太讨厌了,”荣子瑜想到那些人的嘴脸就忍不住撇嘴,“又没交情,干啥还要对他们那么客气啊。”
柳蔓芸将人拉到自己身旁,耐心为她分析讲解,最后道:“不怕他们真的使坏,但恶心人。”
荣子瑜点头,“我们家是被陷害冤枉的,他们也是吗?”
这话放在以前,她是万万不会说的,就怕碰触到家人的伤心事,但今时不同往日,也就不用再刻意回避那些种种。
柳蔓芸揉了揉小女儿的头发:“每个流放的家庭都有各自的原因,有无辜的,也有罪有应得的,就如你表兄,他们无辜吗?肯定无辜,但他姓沈,留着恶人的血,在外人眼里,享受了作恶的好处,自是要一起承担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