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小狗一直在她怀里拱,跟抱着自己心爱的毛绒玩具一样,亲亲这里,咬咬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房间淡色的窗帘都快遮不住外面的阳光。
两人抱着,身体都贴着,凝顾感觉他的身体好像又热了起来。
“测一下。”她把他的衣领扯开了一个口子,要把温度计放进去。
宋壶深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别测了,不准的。”
“怎么会不准呢,你别乱动就准了。”
“我是热。”他捏着她的手,“但不是因为病,是因为你。”
“......”
凝顾羽睫扇动了一下,一把捂住他的嘴,“你是烧。”
宋壶深闻言,一顿,而后笑了笑,低下头要亲她。
“你收敛一点,这又不是樊楼。”
他伸手,抓住捂着自己嘴的手,握在手心里把玩,漆黑的眼眸盯着她:“我进门了。”
嗯......这语气,莫名地像费尽心思要攀上高门大户少爷的小妾,委委屈屈的,又有点小骄傲。
她笑,“进门了,就得守规矩,你还不起来‘请安’去。”
宋壶深被她一噎,搂住她,压下身去,气势汹汹的吻了下来。
他收敛了,只亲了几分钟。
凝顾起床,洗漱完后再出来,看见宋壶深抱着肖引准备的衣服,表情......一言难尽。
“怎么了?”
“昨晚,谁给我换的衣服?”
宋壶深是记得自己是被许眷顾扛进来的,躺在床上之后,和凝顾说了一会儿话,他就忘记之后的事情了。
凝顾顿了顿,肩头小幅度的耸动,“你觉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