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这北绥的餐点不知道你吃不吃得习惯,所以我特地让家里的阿姨给你做了广式的早餐, 可是阿姨也不是南荔人, 做的不地道,你别嫌弃。”
凝顾和宋壶深看着面目全非的肠粉, “......”
不说是家里阿姨做的,他们都以为是他亲手做出来毒死他的。
说着, 许眷顾还给他端了一碗饮品, “肠粉不地道, 但这个肯定地道, 北绥出了名的招牌, 来北绥旅游的人必定打卡, 你快尝尝。”
凝顾看着碗里乳白混着点灰的液体:“......”
伸手不打笑脸人,宋壶深对着他热情到谄媚的脸, 也不好撕破脸。
淡声说句谢谢,放弃了那做的毫无食欲的广式肠粉,转而端起那碗北绥招牌,直接就进了嘴。
凝顾傻眼了:“诶!?”
“......”
宋壶深一脸铁青,冲进来卫生间里。
凝顾叹了口气,把他喝过的那晚豆汁儿端到自己面前,淡淡道:“差不多行了,我可不会替你拦着他。”
许眷顾:“......”
其实昨天许眷顾冲进来,她还挺惊讶的。
惊讶过后,也是感激。
她并不怕许父许母不能接受宋壶深,因为她也知道,好事多磨,宋壶深并不像许父许母所了解的那样恶劣不堪。
她不害怕,不代表她不焦虑。
许眷顾的举动,无疑在告诉许父许母,他认可了宋壶深,他并不计较之前的事情。
许眷顾知道许父许母最担忧什么,和最介意什么。
他们担忧天高水长,子女受累,最介意家庭不睦,姐弟不和。
这样一来,许父许母对宋壶深的不满意也就可有可无了。
“既然叫了姐夫,就真心一点,你也不想我受夹心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