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明明是昵称, 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味儿不正。
林鸢觉得他不像在喊老婆, 更像在玩一种很新的情趣。
独属于他自己, 且屏蔽她的情趣。
林鸢默了一会儿, 还是忍不住, 低低地开口唤他:“老公…”
时雨青握方向盘的手一顿。
“怎么了?”他的声音莫名低沉。
林鸢没注意他的脸色,兀自道:“我昨晚真的没有酒后胡言么?要是有的话,你说吧,我能承受得住。”
时雨青:“不太记得了。”
林鸢:“?”
你是什么鱼的记忆?
林鸢侧头看他,想说点什么, 忽然发现他的耳朵泛红。
害!羞!了!?
林鸢不懂他嘴上那么骚, 身体倒还挺纯情的。
唉。林鸢不由心软, 跟他说:“时雨青,你就像我的患者,嘴上想隐瞒病情,但一检查,什么病都查出来了。”
“……”
时雨青嘴角一抽:“你感悟还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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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车库,他们一块下车。
这会儿也算是很晚了,周围静悄悄的,温度比地面低得多。
林鸢脑海闪过不少恐怖片的场景,那些片子似乎都喜欢取材于地下车库。
“时雨青,你看过《车库红发魔》这部电影吗?”林鸢不自觉聊起来。
男人尾音上翘:“怎么像黄色废料的名字?”
“……”林鸢义正词严,“这是恐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