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南摇摇头,看向鲁纵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份轻视,“那是我楚国!为你鲁国!挡下了陈国的侵扰!”
“可你不仅不感谢我楚国大恩,竟还敢捆缚于我!”
“恩将仇报,不识好歹的狗东西!”楚天南说于此,还似是极为厌恶不屑地朝地面啐了一口。
而对于楚天南这一试图激怒身前人,好一窥对方到底要干什么的表现。
鲁纵却仍是面色淡淡,不为所动,直到过有片刻,楚天南似是忍耐不住,再要呵问时,他才再是低语道:“是,楚国确实为我鲁国挡下了陈国侵袭。”
“可楚国比之陈国又好到哪去?”
“这六年来,楚国兵士在我鲁境,放纵吃喝,放纵玩乐,所做恶事,甚至较之陈国还犹有过之。”
“除此之外,我鲁国除了被楚国恩允,特意留下培养鲁军的支出,其余经济皆被楚国所吞。”
“这比之陈国,更有甚之。”
“你可言,楚国是在善待我鲁国?是在庇护我鲁国?”
鲁纵眼神泛冷,语气也越发低沉起来,“陈为狼子,楚即为豺犬,你二者互相拉踩,不觉可笑?”
“再者,”鲁纵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鲁国只求自由,只求无拘无束,只求头上无人压着,我等宁愿为陈国侵袭而死,也不愿日复一日臣服于他国脚下。”
“所以,”鲁纵转身看向城门外的姜军,语气也稍有轻松不少,“冬杀欲要杀我鲁国皇室,那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