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想通这一点后,在见姜时堰又笑着打趣自己‘老气横秋,太过正经’,陈寻也没有选择多加反驳什么。
既然姜时堰会错了他的意思,那他也索性将错就错即是。
反正最终得到的结果都差不多,他何必为自己多找麻烦。
也是念有于此,在稍有缄默赔笑数息,见姜时堰调侃之意渐淡后,陈寻也即是绕开张无伤这一话题,转而欲启唇说些什么。
不过还不等他张口,已是将他面上表情尽收眼底的姜时堰,便是在陈寻话语刚至舌尖时,就先一步轻笑开口道:“今日得逢喜事。”
“作以历书,权当放松放松。”
“国师,无需生惑。”
“哦?”陈寻略带讶异地低哼一声,心中也真的生起少许好奇。
旋即将目光从奏章中彻底抽离出来后,他也即是低首以笑问道:“不知能让陛下如此开怀高兴的喜事,是之为何?”
“臣,可能分润一二悦色?”
“此事,”姜时堰冲陈寻故作神秘地笑了笑,随后再又道:“还跟国师有关。”
“与我有关?”陈寻再度挑了挑眉,余光望回姜时堰时,也带上极为浓郁的不解之色。
而瞧着陈寻这一模样,姜时堰面上笑意也再有深上三分,道:“国师可还记得,三年前,池麟关下,那为你所救的楚国七皇子,楚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