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陈寻顿了顿,语气中也多了几分郑重之意,道:“为兄应尽的长辈之义务。”
“再者,”陈寻朝前走有两步,目光也投射到案几之上的画作,再是道:“自宸弟继任家主后,赵家规模越来越大,发展也愈来愈好,且于我观之,宸弟如今画道技巧,也已登堂入室。”
“故宸弟所言,你之成就不高,一切皆不过是他人恭维之言,可于为兄看来,”陈寻摇了摇头,面上也显出一抹不认可之色,道:“实是宸弟自视过低。”
“宸弟,”陈寻忽得叹了口气,眼中也流露从少许肯定之色,道:“你之光芒,从未在为兄之下。”
“且,”陈寻唇角微扯,再有朝赵宸露出一抹淡笑,道:“你我兄弟之间,何需言谈亏欠与否。”
“若要将你我之间为彼此做的一切,化为一次次亏欠与否的衡量,那你我究竟是为兄弟,还是为陌生之人?”
“兄长,”赵宸唇齿微微抖动,面上也因情绪激荡,再有泛起点点红晕。
见状,陈寻也再有快步走至赵宸身旁,随后轻拍对方背脊,以舒缓对方心窒胸闷之感。
而赵宸,也在陈寻有得拍抚数息,身体有得稍稍和缓些许后,再有朝陈寻语含歉疚、惭愧之意,道:“兄长,小弟,对你不起。”
“你我兄弟之间,何须多言这些,”陈寻低垂着眸,手掌一遍遍地拍抚在赵宸背上,以和缓对方呼吸,同时心中升起的少许感伤和难言的遗憾,也渐有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