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如此, ”陈怀安闻言,在以手捂胸,有得将胸中积郁之气再有压下后,方是又摇头轻声道:“此伤,非为他人所致,而是为画所致。”
“画?”陈奉来面上神色一滞,眼中也满是错愕不解之情。
而听得陈怀安此言的陈寻, 却好似明了了什么一般,面上疑惑之色稍去。
但很快, 他又一锁眉宇, 眼中也满含不解之意,以问道:“那幅画,竟有如此威力?”
陈怀安闻言,再有轻叹一声, 面上也朝着陈寻露出一抹难言苦笑,道:“我初时也以为那幅画威力定不甚大。”
“毕竟你当时言说你接触此画时, 此画对你的反抗并不大。”
“再加上为父修行至今,多少也称得上一句练气高修,就算将此画强行破开,以遭受反噬之力,于为父视之,也自觉能将之抵住。”
“再者,”陈怀安以手捂胸,再有急促喘息几声,而后再是道:“为父也未曾使以蛮力,以破其禁制。”
“而是凭自身画道意境与其相融,欲一窥其画中真意。”
“可谁曾想……”陈怀安抿了抿唇,本就苍白的面容上,苦色也更有浓郁不少。
而也是在陈怀安此话落下,原先自陈怀安与陈寻相谈后,就一直沉默的陈奉来,也是面含少许惊疑不定之色,有得沉声缓言道:“怀安所言之画……”
“可是……”陈奉来眉眼低垂,脑中也闪过数年前的一道记忆,随后过得数息,他方再是出言道:“可是一直挂于族中的,那幅云游苍山图?”